而加速它的来临,只怕不可以吧?”
庄公不听。
石碏的儿子与州吁交往密切,石碏禁止他,但是做不到。桓公即位时,便告老卸官。
感:整篇都是石碏的高谈阔论,劝导起别人是滔滔不绝的宏论,可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也教不好呢?最后只落了个大义灭亲(杀
死州吁和自己的儿子)的“真纯臣也!”美名(见《东周列国志》)。这不是非常的失败吗?!真弄不明白,取这么一段又放进号称观
止的文集当中的意思。
二○○五年三月一日晚
感二:因为一直在国企工作,所以被开无聊的会议特别的多。致使我有了一种较为特异的功能,就是只要听到的是报告腔——
即便是看电视,立马走神,再往后就是瞌睡直至沉睡。大概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吧,六年前读此篇时,因为反感于高谈阔论,倒模糊了对
每句话的阅读和解读。这回重读时,多了一份从容,发现一个细节的谬误,所谓六逆,除了最后一逆之说站得住脚之外,其他五逆都很
荒谬:所谓贵与贱、少与长、远与亲、新与旧、小与大之间,无所谓谁高谁下、谁尊谁卑,唯一的标准就是,德者居之。
二○一一年一月十五日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