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回首

说心里话,做这页的时候我确实很矛盾。我不希望认识我的人们,知道我过多的隐私。但又忍不住想说,

因此就采取折中的办法:所说的虚虚实实,未必是真的,也不一定是假的。姑妄听之!

我是出生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的那一代人。因父母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冲击,他们自顾不暇。因此我小时候

是跟着奶奶长大。我很爱奶奶,奶奶对我要求很严苛……

记得小时候,有一次奶奶去参加街道的什么会议去了。我睡完午觉醒来,没有看见了奶奶,心慌得要命,

幻想出很多可怕的景象:比如奶奶被压到某个礼堂的台上被批斗,替奶奶担心、替奶奶着急。但又不愿问任何

人:奶奶在哪?我越来越感觉天是昏暗、压抑。但就是静静地承受着。直到看见奶奶那安详、淡然的面容,一

颗心才落了地。

每年到我的农历生日,奶奶就会做两个荷包蛋给我吃。这时我就知道自己又长大了一岁。后来回到父母

身边,就没有吃过荷包蛋,我还纳闷,怎么我没有生日了呢?但我只是在心里想,从没有问过人的。

我喜欢吃咸的东西,奶奶就常常给我做豆豉蒸肉。

我是左撇子,每到吃饭我是用左手拿筷子,奶奶就下桌子来将我纠正到右手。记得我小时候,我是一个

人坐在小凳子上,碗放在一个方凳上吃饭的。其他人都坐在桌子上吃饭的。当时我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,长大

后,每想到那场景,我便从心底生出一些怨恨。但说不清怨恨谁。

便怨恨起自己来,因此就自怨自艾起来。

我为了和表兄及他的伙伴一起玩,要讨好他们,还在背后骂奶奶的坏话。长大后,每想到自己这种卑劣

的行经,就常对自己感到恶心、厌恶和别扭。并发誓今生不下作地讨好任何人。

从小奶奶教导我不能玩火,说是玩火引起火灾,要坐牢的。回到江西住的房子是,竹子编在一起后糊上

泥土的墙,房顶是茅草的那种房子。一天晚上睡梦中,被妈妈从被窝中急急地推醒,外面噼噼啪啪地烧得火响。

我们急急忙忙地搬东西到旁边的河岸上。孩子们守着东西坐在河岸上,看着冲天的火光。实在是惊心动魄!但

瞌睡还是让我没有看完大人们救火的壮举。

等我醒来,真是满目疮痍。所幸的是火只烧到隔壁就已扑灭了。后来我看到大家和我妈妈,都送东西给

那些烧了房子的人家,也包括最先起火的那家。我好奇地问大人们:为什么引起火灾的那家,没有被抓起来?

还送东西给他们?大人们都只是狠狠地瞪我一眼,没说什么别的。我就莫名其妙地止住了没有再问,但始终存

了一个疑问。到成年后才明白很多事情的区别,其实蛮复杂的。不可能非此即彼的。

第一次对死亡的恐惧,也是在那河岸。由于周围人们的渲染,我们这些孩子对死人的尸体,有一种莫名

的畏惧。当时在河岸上住的一家人,有个男人死了,搭了灵蓬停尸等七。我们既好奇又害怕,就结伴跑去看,

但终究是让大人赶开了。那样也感觉到莫大的恐惧和刺激,便开始了对死亡的思考,那是一种幽远、永恒、深

邃、无法解答的恐惧,有时候会想到进入一种彻头彻尾、绝望的恐惧之中。人活着的时候,思想如此的清晰、

活跃......可一旦死去,它就无影无踪,好象从来就没有过。

难怪宗教、神话、邪教还有一些科幻具有那么强大的魅力,其共同点就是灵魂不灭说,圆了人们一个永

恒的恐惧梦。

2002年10月6日晚

记得小时候很喜欢闲着,玩啊玩!竟然早过了六岁还没上学。父母被“文革”折腾得自顾不暇,我没提

醒他们,可能也是忘记的了。哈哈!乐得我在乡下的田间地头、村前村后和小伙伴们嬉戏开心。

等我开始上学的时候,差不多都快八岁了。回想起来,一个意外的好处是我觉得在班上比谁都聪明!自

信得很(说点吹牛的话,读到这里的朋友千万别当真,兴许这页写长了,“我”就是小说(处女作)的主人翁

也未可知呢):乡下“民办老师”得忙家务农活吗,记得早读的时候,老师布置我们读课文,每个组轮流读,

比谁读得洪亮、整齐。然后她就忙别的去了。这个时候,知道我充当什么角色吗?

2003年10月22日晚

其实很出风头,我在的组必定是最好的。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那么张扬,于是当我所在的组读完后,

我就神气地去到下一个组领读……于是我们班书声朗朗,震动全校。

因为我太出色了(^_^),父母便和我商量着让我跳级。在大家夸奖的怂恿下,我也晕晕乎乎地同意了。

从打算跳级开始,我心中有种莫大的压力,它让我茫然。我父亲是学校的老师,为了避嫌(凭本事跳级

要避的那门子嫌?)我当时懂得父母当时处境的无奈,顺从地接受了转到别的学校去读三年级。在那学校住在

父母的朋友(那学校的老师)家。九岁独自在外、寄人篱下、刚开始上课时一篇茫然,自信降到零。那段时间

的记忆,不知道什么原因,绝大部分是空白。到现在只记得三件事:一是我和那家的大哥哥傍晚到菜地干活,

因为那是我们最自由自在的时间,我如饥似渴地问他所有学习中的疑问,我的学习后来所以可以上去,唯一的

外部原因就是他耐心地教导;第二件事是,有一节音乐科,老师教的那首歌,是我在原来学校学过的歌,大家

见我唱得那么流畅,投过来羡慕的目光我终身难忘!第三件事只记得结果,好象是很漫长的在黑暗中摸索过后

的一天,我数学一次测验得98分。老师说我成绩退步了!那时同班的同学没有一个我记得的……我现在写字还

有一个障碍,虽然我认得的字比一般人多,但很多极简单的字我会经常写不出来。幸好现在多是敲计算机键盘,

我是喜欢用拼音,打死我不去碰五笔的,扬长避短吗。嘻嘻!

知道我说自己这段经历的目的是什么吗?家长们,不要让你的孩子过早上学。我们应该让他们从小有自

信!不知道为什么,很多家长都迫切地让自己的孩子早早地上学——不惜谎报年龄,我提醒你们:你有可能毁

掉孩子的一生!

2003年10月24日晚

有一位网友[还没征得他(或她)的同意,就不说网名啦],一直追问我:“你是谁?谁是你?”回答了

几次都不满意,今晚认真对待,便敷衍了一段文字,写到后来,觉得有点意思,便收录于此。供像这位网友一

样关心在下的朋友一起参详。“‘我是你、我、他;你、我、他是我。’对于小孩来说,没有我,只有宝宝。

因为这个代词,总是变,爸爸、妈妈、爷爷、奶奶、叔叔、阿姨……都可以是我。还理解不来的。对于成人来

说,我是中心,世界都在我四周,一切都汇聚于我,给予我,向我索取。对于还没出生的和已经死去的人来说,

我不存在,因为中心那个点不存在,没有主观意识的。

“我很喜欢原来在三毛的书中看到的一句话:‘一沙一世界,一花一天堂。’每个自我有其一片天地的。”

二○○四年十一月八日晚

知识产权的“权”。唉——!

二○○五年四月四日晚

今天很羡慕画者,可以任意挥洒,胡乱涂鸦,放肆挥笔泼洒自己的情怀!所谓的作品再不济,称之为什么印

象派便是可以忽悠过去的。胡乱敲些乱七八糟的字出来,没听说写的作品有什么印象派之类的。唉!心情恶劣透了,

不知到哪去胡写些什么?!

二○○七年三月廿五日晚

这山看着那山高——这大概是人们常有的毛病吧!我也不例外。

当初高中毕业,班主任瞧不起我,认为我无缘大学教育。找到我的家人劝我放弃参加高考,改考中专(当时

大学招考和中专招考是分开的)。家人劝我的时候,我愤怒地发起脾气来,说:“凡事凭本事说话!”于是家人便

不再劝的了,我也如愿以尝了。于是凭本事吃饭的理念便深深扎根我的心底!

估计也是受应试教育的流毒太深吧,我总以为这世道总是有最高的绝对标准衡量一个人的价值的。

以上种种,导致我大学毕业,走上社会后,直到今天仍然饱尝其苦!最初是看见周围文凭比我低、技术比我

差的人升了官,还对我们这些文凭高、有技术的人颐指气使,这个不服啊!打心底里瞧不起别人!于是清高地固守

凭本事吃饭的理念。为了证明自己,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,从生活到工作,搞了几个实用新型的发明。于是非常得

意!很有高人一等的感觉!在工作、在单位的不尽人意,总算从这里找到了自我安慰。兴奋之余,随着时间的推移,

发现自己其中一项专利被侵权生产的产品使用普遍,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捍卫自己的权利。逐渐便对发明创造心灰意

懒的了。但是,凭本事吃饭的理念依然支撑着我的自信!偶然的机会,从朋友那里,学会了一点点做网页。心想,

网络世界没有什么关系学,应该是纯净的凭本事吃饭的净土。于是注册了域名,办起了现在这个网站。认真写作的

时候,憧憬着靠自己的文字获取报酬,集爱好与工作于一体,指望有那么一天,高傲地将单位的这份工作弃之如敝

屣!这七年来一路的再次被侵权,始终烦扰着我!直到七日那天,回复“非也”先生的留言时,我终于明白了,我

之所以能够办这个网站,除了兴趣方面,现实的原因,完全是因为我现有的这份工作收入做了牢固的支撑,才有闲

钱来维持自己的这份爱好。做了七年了,每天的广告收入也不过两元左右。靠它的报酬?喝西北风喝倒抽风还差不

多啊!

于是我对妻子说:我终于明白了,我应该珍惜自己现有的这份工作!努力把工作做好,才是其他一切的保障

啊!我于是现身说法地教育孩子说:能够兴趣与工作完美地合为一体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。想要照顾好自己的爱好,

最好要让自己有生存的技能。如今年纪不小了,偶有身体毛病滋扰,工作得多了,妻子便会不理解。如今的孩子生

活条件优越得多了,完全感受不到生活的压力,没有一点学习的动力,真着急他什么时候能够理解我说的话………

二○○九年五月十二日晚

从2002年7月9日注册wuweixiaozi.com域名,开始办自己的这个网站,到如今的新域名wuweiyu.com

内容,本人自我陶醉、我行我素、自我主宰近八年了自己的文字及观念见解。刚开始很寂寞,每见有一留言,必兴

奋、自豪一番;后来留言越来越多,一度令我应接不暇,同时也乐不可支;再后来直至现如今,留言比刚开始办站

时都少。认真分析了原因:留言鼎盛时期,也是本站内容被别人复制粘贴到他们的博客最泛滥的时期;后来本人忍

无可忍、冥思苦想以应对,采取了一些防止网站内容被复制粘贴的手段之后,留言于是日渐稀少,最后似乎接近于

绝迹了。

于是本人以小人之心,度小人只腹,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就是:本人网站以前廿多页留言中的留言,没有

利己的原因而留的言,不超过百分之一。更确切地说:就是在本人网站留言的人,绝大多数都曾复制过本人网站的

内容(与本人相识的朋友不在统计之列)。

二○一○年四月九日晚

前些天的一个晚上,独自在宾馆看电视时,一部片名叫《我的失忆男友》的电影的镜头:女孩对着昏迷的

男友伤心地哭诉着……看着看着,我不由自主地被带入,想象着通常人们对着死人、植物人哭诉时,他们都是毫无

自觉的。接着我又想:这场戏演完时,一定是男演员睁开眼睛来,彼此说些与影片没什么关系的话,有时甚至会互

相玩笑数落对方什么的。由此,我想起前不久,我喝了酒午睡过后,睁开眼睛时看见妻子坏笑着盯着我看呢。我问

她干什么这么看着我,她不无得意地继续对我笑,拿来她的手机,不让我看,在我耳边播放一段视频,可能是手机

录音的效果失真严重,我没听出是什么声音。于是妻子忍俊不禁地给我看了那视频,原来是录的我睡觉打呼噜的片

段。她以为我会解嘲地笑骂。但事实是我很木无表情地岔开话题,穿衣服做别的事情去了。当时,我并没在意和分

析自己为何感觉很不痛快。此时此刻,我猛然明白了自己不快的原因,其实那是对死亡的一种恐惧和抗拒。我们通

常习惯睡眠时不知道周围的情景,而猛然间跳开来,看见自己并不知道、从未见过的睡眠时的样子,对我来说就是

这样的一种感受。不知道别人有机会第一次看到,是否会像我这样不适?读过我这段文字的朋友,应该会提升点免

疫力的吧。

二○一○年十一月廿日晚

这些天带领一些人在一个县城边上的变电站施工。它坐落在一个山脚下,虽说是在县城边,但一向感觉很

偏僻。如今、或者说马上就不会再偏僻的了,因为变电站门外百米处的山正在被推平、水塘洼地正在被填平,宽阔

的大路已有了雏形。变电站背后山上的野兽飞禽似乎并未感受到人类文明的侵扰,斑鸠和那叫不出名字来的黑鸟们

叽叽喳喳地飞进站内的樟树抢食樟树籽。松鼠也不例外,从围墙外面的树枝上直接跃上樟树树梢,敏捷地跳上蹿下

采食樟树籽。我在这里,也仿佛随了这些野兽飞禽,忘却掉俗世的纷扰。白天陪着工人们劳作,一天的辛苦之后,

晚饭喝上两杯解乏,夜晚便晕晕乎乎地进入梦想。工程总有结束的,最后,在国企特有的扯皮文化之中,结束工程

回归城市。幸好是周末,可以休息两天,让自己有个适应期,以便逐步地从化外回归人类文明。今天傍晚,因为倒

文明差不顺致使感冒严重,不愿做饭,于是到学校门口接孩子一起到小店吃饭。等待的时候,看见两个女孩穿着学

生装招摇而过。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其中一个孩子硬就是有本事将校服穿成时装:领口,围上了一块巨大的方巾,

因结束有方,显得很是时尚;最绝的是她的校服裤子,竟然被改成了完全包裹在身上的紧身裤。她们是从我的右边

来的,走到左边不远便有俩便装男孩与之会面,他们聊着天又往回走,经过初中校门口时,遇到一位放学出来的学

生,虽然穿着初中的校服但也显得时尚了,他们互相打招呼,站下来聊天时初中学生拉开时尚的书包取出一盒高档

的烟来,抽出一支递给那位耳朵上已经夹了一支香烟的男孩,男孩没有接,他便将烟夹在了他的另一只耳朵上……

在小店吃饭时,遇上了同事,他们热情地邀我一起喝酒,我蜿蜒谢绝了……饭中,又有同事过来说,我的帐他已经

买了,我满脸堆笑地、无奈地谢了!于是我小声地对妻子说,我之所以不情愿来这附近的小店吃饭,就是讨厌这些

没必要的应酬和纷扰。唉!我毕竟是已经回归到文明来了,这些不过都是回归的步骤之一啊!

孩子必定是未来时尚的代表,问题是我所见那几个孩子及其同类,能成为引领未来时尚的人物吗?没疑问

的是我必定先他们而垂垂老去。山野都必将被人类所开发,问题是什么时候才能不将开发与破坏划等号?没问题的

是我不可能逃避文明。归去来兮,归兮?去兮?文明与山野哪是迷途?

二○一○年十二月四日晚

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孤独是一种苦难,但我却非常沉醉于孤独。我一旦有孤独的机会,就从不放过它,一定充分加以享受!这是我喜欢

熬夜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。很久很久没有享受那种:独自在完全陌生的地方梦游似的赶路的孤独了。这次到父母身边过年后的一次意外经历,又让

我真正享受了一次孤独。

顺便先岔开话题,说点别的:人都说过年必须回老家。我说在当今,这种说法已不准确了。如今非常多的人们,祖籍其实已没有认识的亲

人了。父母、兄弟姐妹,都散居在全国不同的城市。特别是父母,年老体弱身体适应能力越来越差,到他们的晚年,大都选择在温暖的南方城市生

活。所以每到过年,父母在哪座城市生活,我们兄弟姐妹就去那座城市过年。那座完全陌生的城市也便成了我们过年该回的家。

妻子因为对当地的水土不服,后来,身体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。到初五她不得不带孩子先回我们工作的城市,我几乎是一年才回一次父母

身边,那是一定要用足与他们相处的时间的。送妻子上火车的时候,没想到原来广州站发车的火车,在广州东站停车时间那么短,我还没来得及下

车,车就已经开了。当问到乘务员时,她司空见惯地说:你到东莞东站下吧,到东莞坐动车回广州吧。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,在东莞东下了车,

黑夜来到从没来过的东莞。车站出口工作人员伸手向我要票时,我把情况向他说,还没说完呢,他也是司空见惯地挥挥手放我出门。看他如此宽容,

我乘机向他打听乘动车回广州的去处。他告诉我,东莞东站没有动车,得到外面乘公交去东莞火车站,才能乘坐去广州的动车。虽然为从没遭遇的

这样的事情而恼火、更因为担心年老的父母为我等门而揪心,但是在我独自摸索着回广州的路途中,我挺酷地一路沉默往父母家赶的路途之中,说

句老实话,在我心神之间,其实有一种体味孤独的享受并沉醉其中。

每每在父母居住的小区市场中,看见不少并不像当地人的老人,我就怀疑他们其实也是如我父母一样,也是来到这温暖的南方城市养老的

人们。我不禁也神往地想象自己的晚年,牵手妻子到一个南方的陌生小城享受孤独而终老。

二○一一年二月十一日晚

我家热水瓶瓶塞坏了,全城大搜捕,竟没地方买得到!差一点就准备从超市偷一个热水瓶上的塞子,估计收银员不会这么卖给我的,最后

只有重新买了一个同样的热水瓶。原先那个,因为没有瓶塞而退役,放在储物柜里闲置着。春节到父母居住的南方一个一线城市过年,在杂货市场

赫然发现热水瓶塞子,夹杂于各种小商品之间。于是如获至宝地买了两个。南方人就是实在、讲实效。我佩服!当初深圳能迅速崛起,这应该是重

要原因之一。而在我工作、生活的区区三线城市,竟然好高务远地没有一个商家卖热水瓶塞子!

读到这,有人——特别是年轻人,大概要不屑一顾地冷笑道:也太小家子气了!一个热水瓶也值当得这么煞有介事吗?!是啊!作为我们

这一代人,不是也同样对我们的父母辈,把用过的保鲜袋洗净后攒着,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使用很是不以为然吗!现如今,我们的后辈如此不屑地

看待我们对待热水瓶等诸如此类的一些行为,推论起来,还真是一脉相承啊!难道我们人类文明的发展原本就是如此的吗?博物学家说:进化即退

化。人类文明的发展也不外如此吧!

二○一一年三月七日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