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有儿初长成 |
车号当天限行。只好打的去北京站,看到打扮完全跟正规出租车一样的车,我就准备上去,司机开口说一百元,后来打了正规出租,实际打表是廿八 元,加一元什么费共计廿九元。这实在令我大开眼界,首都的风范就是不一样,连黑车都是这么的正规!在正规出租车司机那听说,那黑车的拍照都 是克隆的,而且黑车主与原车车主是朋友关系,黑车车主负责交交通违章罚款,每月还给原车车主不少于一千元的套牌好处费。
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呢。闲着没事我时不时的撩起窗帘(怕光线刺眼,影响别人睡觉,所以不能完全拉开窗帘),观看外面风景。因为着急下车,所 以总是看表。这次我不耐烦地看了表的时间是五点差十六分,看完表后,我又撩起窗帘往外看,看见东边的天边,西南走向一条长不见头的云,它看 起来因为太规则了,首先想到的是飞机留下的痕迹,但它又太浓厚了,便能够断定,肯定不是飞机所能造成的。我于是以为是东北所特有的景色,于 是推推儿子,让他赶紧欣赏!一直纳闷、好奇地看着这一条规则的乌云条带,我轻声地嘟囔着我的疑惑……令我震惊的是,我们终于看见了这条乌云 的源头:一根并不算高大的烟囱。儿子用手机将那奇迹的制造者拍了下来,这个时候我又看了一下表,时间是五点差一十四分。我发现这条“云带” 的时候,就已经看不见它流向南方的尾端,而飞驰的火车运行了两分多钟之后,我才看见它的源头,也就是说,这天边的乌云云带它少说也有几十公 里。火车是大概五点三十分到达的哈尔滨车站。按照以上的时间节点,以及附上儿子拍的这张照片,相信当地人应该都能够知道那个烟囱的准确位置 的。
得更加美好呢!好家伙!转眼二三十年过去了,改革开放之后,我们这一批又一批的有为青年,却将祖国河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?!我们就将北京黑 车这样的风气、就将黑烟漫天这样的空气,传给我们自己的孩子?!他们又将将什么样的风气和空气留传给他们的孩子啊!? 二○一○年九月三日晚 温故而知新
闲来无聊,翻看老照片,看到贵州“天龙屯堡”中拍下的一个“三教寺”,这个所谓的寺名本身就古怪得紧,它院门两边对联就更是世俗得跟什么教、 什么寺全然不能相类了。其上联是:信佛信道信儒即信善,下联是:思名思利思德不思邪。虽说与寺庙、宗教不相类,甚至很市侩,但其内里透着一 些正气和坚守。就是觉得还有点过于拘泥,便想改它几个字,似乎就更洒脱不羁了:学佛学道学儒只学善,为名为利为欲不为恶。这么改在我来说, 其实也是有它的根源的,记得当初每在论坛留的签名(也不记得原来是否记录?如果已经收录,姑且再重复一遍啦!懒得去找它的了。)就是:想当 官但不钻营,想长命百岁但直面死亡,想做爱但只和爱人来。至于对那儒道释等不同宗教乃至各学派,美其名曰叫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,其实旁收杂 取最终难免有学业不精仅及皮毛之嫌啦。所以横批只好叫做:不学无术。 二○一一年一月廿五日 信仰的围城
惟恐犯了佛的什么禁忌、不是见佛就拜,而是见雕塑就拜,有时因为人太多实在没法挤进去,就隔了门墙遥拜——估计是因为寺庙之中的一切在世俗 信众的心目之中已经神化到无以复加的地位、有无数的世俗信众在虔诚地清洗寺庙的石板——他们因此而表现得是那么的塌实充实……看见他们的那 份虔诚,我几乎要对自己的游客旁观心态而谴责自己了、觉得自己以旁观者的身份观察他们几乎是一种不敬甚至是亵渎……在人们大声惊叹中国人缺 乏信仰的时候,我看见有太多的世俗众生在拜佛。他们是因为空虚在求神呢?还是因为笃信而皈依啊?
在叩拜。于是,我伏在旁边的窗户上观看排在后面和尚,看见大部分和尚并不动嘴跟着颂经,我有点惊讶。看了一会儿,我便发现他们和我们开会时 的表现几乎完全一样——唯一的不同是他们站着我们坐着:大部分和尚神情一点谈不上专注、有一个和尚一直在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指甲拔着他下 巴上的胡子,每次拔下后都很认真地查看拔下的胡子、有不少和尚在抠指甲、有一个和尚在用右手掩着在大哈欠、有一个小和尚感觉我在看他们,不 自在地侧过头来,但没有与我对视……这些是我在四个角落隔着窗户玻璃看见的。我不敢断定他们后面会象我们开会时那样打瞌睡,因为我没有看那 么久。
的照片回去。除了自己的大学母校和儿子读书的大学校园,我游历了第三个大学校园。厦门大学的校园的确是最好的!说它美轮美奂其实不合适,因 为那太艳俗且夸张。看到不少游客自卑、神往的神态,我想起自己读大学时,有的校友跟如今的孩子比是那么艰难地进了大学,却因为贪玩而被劝退 学了,据说他们并没什么懊恼。不知道今天的大学校园里,是否仍有这样的事情在发生?
无目的漫游
就要去参加学习班的同事帮我在学习班上念一篇稿子。但是上面不允许,于是不得不昨天晚上赶去,今天上午念完了稿子后回家。念完后,意外地得 到主办者几百百元的讲课报酬。回想起,上次的身份是学员兼老师,念的是同一篇稿子,上次不但没有得到报酬,而且还要交学费的。一进一出,这 相差也是有上千元的哦。想起古人出兵攻打他国,必定讲究那出师有名,所以此前必定要先发檄文,声讨对方的残暴。由头说好了,打起别人来,也 就理直气壮的了!今天其实也是一样,看欧美打完阿富汗、伊拉克,又灭了利比亚,现如今好象又盯上了叙利亚……也不知他们先在这些国家安插了 多少人进去煽风点火?然后利用联合国那傀儡作个什么决议,便出师有名了。着次学习班俺也是因为合了某种说法,便顺理成章地由交钱变成拿报酬。
塌实地进入了新华书店。好久没来,一楼已经不卖书了,都是平板电脑等电子产品,看到不少人在看俩一线导演和演员做广告的产品,注意看了一下 价钱,还真不便宜!快五千元一本。记得去年送儿子去东北上大学,在哈尔滨的中央大街逛书店时,看到的那个惨状:书被排挤到很高的楼层的很角 落里。心想,楼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景象!不错,二到五楼,还都是在卖书。不过,绝大部分都是教科书及其参考书。然后就是如何经商的书……还看 见了不少关于卡扎非和乔布施的书——用得好,死人身上也是好搞钱的!逛得挺乏味的,便出来了。
托罗拉的后尘也不是什么耸人听闻之说。再往前,看到不少存储盘、小音箱等电子产品,都摆在路边叫卖……当初所谓高科技的产品,如今似乎连烤 白薯、炒板栗都不如了!
元。心里盘算着完了是多给她五角(现在一般五角钱很难用得出去)还是一元。清洗完鞋上的脏污,她问我是否上鞋油?我觉得奇怪!每次街上搽鞋 这是必然的程序,干吗还要问?我答应后,她边搽鞋油边说道,上鞋油加两元。我无语。记得我曾说过:打算接济别人,就不要挑剔别人的人品。搽 完鞋,我照她说的付了四元。五角钱依然留在口袋里。 二○一一年十一月廿四日晚 |
瞻仰周敦颐墓 |